最晚的一次了。
她特意把包袋捂的很严实,到茅屋的时候,里面的人影早已消失,毯子被他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在茅草里。
这个她也猜到了,但自已不能再等下去了,阿奶每次都在屋中等自已回家,太晚了她老人家也担心,而且困意早已袭满自已的双眼,来的路上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
内心挣扎了一下,又想到银迟叫自已把话传给他,但她怕阿奶一直等自已不睡觉……
低下头想几秒,还是将银迟给的钱袋放到薄毯边,她知道风清一定会来,话,明天来到这传给他应该也可以吧?
想着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薄毯,他应该不需要了吧?
接着落惠又自言自语的拿起地下的薄毯,牢牢抱在手中:“嗯,应该不需要了,他这么有钱,家里面肯定不缺这些东西……”
而风清也根本没有走远,就在这个蓬屋房梁上,他坐在有些松松垮垮的蓬草上,望着落惠挎着包渐远的身影,脑海中又不禁想起她刚才的那番话。
不需要了,家里面肯定不缺这些东西……
家吗……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从来都是吃住随便,常年在客栈住下,从小时候到现在,也许以前有过吧,家的感受
微暗的月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眼里多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似深潭,又似沼泽。
就这样坐着吹了会风,不知多久,修长的身体才从茅屋梁上跳下来,稍稍整理了下头发,走进茅屋里借着微弱的夜光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放在地下的钱袋,看着还挺多。
风清眼里划过的的仅仅只是不屑,不屑地看着它,突然嘴角扯点笑走过去,将它拿了起来,又打开细数了数。
呦,三百银票,有钱啊,不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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