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低垂了些,不知看向哪,手指感受着她温热掌心的触碰。
“我……自已来。”风清声音稍哑的开囗。
落惠闻言松开手,又将头偏过来看向他,眼神充满“你最好快喝”的意味。
二十分钟后,风清忍住吐喝完最后一口,脸色难看的闭上眼睛。
后就感觉自已手腕处多了点指般触碰,落惠把完脉后,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次你命大,死不了。”
风清听出了她语气的愤怒,嘴角露点儿笑,往她伸出手:“糖。”声音带点撒娇的意味。
落惠皱着眉头看他一眼,将自已腿上的薄毯拿开,掩着裙摆站起身,拿起地上的小土包,才扭了下头对他说道:“你现在身体虚弱,一个时辰后毒素的淤青才会彻底清除,先在这待着别乱跑了,我去买。”
风清眼里透出开心的望着她,浅浅点了点头,茅屋门关上后,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深思。
浅垂着头,稍稍眯眼,回想着那个声音,那个模糊的身影。
好像……是他……
小古子,你当年明明有充分的理由不杀我们,那一战你一刀刺向魁胸口的时候,果断坚决,毫不留情,眼神寒冷透骨,无一点犹豫。
如果自已晚去一秒,你刀再深一点,便会要了他的命……
多年的兄弟情,在你我刀尖相向的时候,你冰冷的那一句“你阻我,连你一块葬于此。”便要断了吗……
你我交战,那一刀,给自已的右腿留下了永远不能去除的大疤痕。
他最后还是把魁带走了,时隔多年,竟再次相见。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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