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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救个瘟王回家,不如救个死狗回家。
“耳麦。”银迟微微俯身,靠近他耳边暗哑道。
洺无暗神色顿了一瞬,竟不是要钱。
“当时掉了一只,帮你捡起了,在茶桌上。”说着洺无暗又眼睛低垂看向距自已脖子很近的刀身,眼里深幽昏暗不明。
又抬头侧看脖间锋利的刀,猛的直接用手攥紧刀身,鲜血刹时从掌心流出,浸落到地面上,一滴一滴。
滴答……滴答……
他攥紧刀身的手往前拉了拉,对准自已的胸口,很近很近。
银迟看着他的动作,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波澜,又使劲将刀拉回,麻利收回刀,脚步淡然的向别屋走去。
走了几步又顿了下,一字一句的暗声道:“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洺无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阴沉的笑了下,淡然的又拿出绷带将手捆了几圈,点了支烟都含在嘴里,吐了囗浓的烟雾,才走出去。
不认人?还是脑子烧了安分点。
银迟当时与风清分开走后,暴雨般的追逐声响彻整个安水路,震的地面上的尘埃疯狂漫到空中,如迷雾一样,异常呛人。
无数个身影在城楼和地面上飞跃闪烁着,他们脚步火速寻找着,人多的几乎封死这一小片区域。
道路街上的居民见到此场景已经不慌,因为他们知道又来杀人或者做任务,根本没自已什么事。
所以仍光着上身来到门外阴凉下坐着,跟看热闹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只不过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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