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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自已训练为一名合格的杀手,自由才不被限制。
但如果做出违命之事,将会被寒冽司门立刻抹杀。
银迟小时候无数次在想:如果查清寒冽司门的身世,杀了在位的少家主,将这个组织打散,自已是否有可能逃离这个组织?
直到慢慢成长才发现,原来他想了一堆笑话。
出生即在此地,自已已经被他们完全掌控了。
连关心他的山伯伯,也无故失踪,那他就更只能孤身一人。
孤身一人,黑暗的,过一生。
黑暗的……过一生吗……
可他不想这样活,起码,得知道为什么一出生就在这里。
是父亲母亲将自已送进来的吗……
还是师父故意将自已骗进来的……
脑子……有些乱……疼得慌……
少年想着,修长的手指横拿着玉笛,靠近淡粉的唇边,眼眸不明的低垂下去,更暗淡一些。
轻轻呼出一口气,少年闭上月光下近乎透明的眼睛,指尖微微按着笛孔。
一时间,悠长悲鸣的笛声划过长空,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悦耳动听,但也悲壮深沉,此起彼伏,时快时慢。
他,黑夜中对命运的呻吟者,呻吟着无法改变的枷锁。
不远处,身穿干净单薄白衣的人正横坐在木椅上,神色带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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