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最后定在他开始渗血的胸口,“媳妇儿,不哭,老公带你换间房,咱们先缝合一下伤口,好不好?你的伤口崩开了。”
白锦窝在陆承泽的怀里,脑袋在男人的脖颈处蹭啊蹭啊,蹭得陆承泽眼底的疼惜都快兜不住了,“可我怕疼。”
哪里是怕疼,分明是心疼。
陆承泽低头,亲吻白锦的发顶,“老公抱着你,疼你就咬老公的手,好不好?”
陆承泽没问关于景家人的具体情况,只一门心思关心白锦的伤口。
这让白锦疼痛难忍的心,好受了许多。
起码,他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承泽说。
说什么?
说他查了这么多年的杀母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是钟文成?
也不是什么白发老头?
更不存在一环套一环的阴谋算计?
而是他们景家人的兄妹相残?
可笑!
更可悲。
他花了那么多年苦苦追寻真相,可真相却是他被人当傻子一样,戏耍得团团转。
那些暗无天日的追杀;
那些拼了命的疯狂训练;
那些为了找到仇人,他无数次在死亡线徘徊的孤单和无依无靠。
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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