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曲榛宁的心口沉了沉。
“没、没撞到哪儿……”他小声说。
曲榛宁刚才睡过一觉,已经换了衣服,棉质的短裤遮不全白皙的双腿,小腿肚完全露在外面,也被床角挂出一道破了皮的红痕。
谈迟显然注意到了这道小小的伤口,不赞同地说:“怎么叫没撞到哪儿,都破皮了。”
他的手掌宽大,本算不着黑,但碰着曲榛宁常年不怎么晒太阳的小腿,皮肤与皮肤之间就对比出明显的色差。
显得……显得很不对劲啊。
曲榛宁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又不疼。”
但不知怎么的,他就被口水呛到了,压抑不住地咳了好几声。
只觉得脑袋都晕乎乎的,是羞耻感和紧张叠加在一起,让他血液上涌,脸颊烫得像在发高烧。
谈迟蹲在曲榛宁身前,视线的位置自然要低那么几分,哪怕曲榛宁低着头,他也能看清他的脸。
谈迟看了看曲榛宁的伤处,怕握疼他,手往下移了些,攥着脚踝上面一点的位置,另一只手去碰曲榛宁微微湿润的眼角:“眼睛都红了,这是不疼?”
说完就起身去家里找药箱,要给曲榛宁做简单的处理。
他出房门之后,曲榛宁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坐在床边。
通过没有关紧的房门,他听到谈迟问曲祖父药箱在哪里的声音。
不到几分钟,两人一前一后上楼了。
祖父走在前面先推开了房门,一看到曲榛宁的伤势,原本担忧的神情消失无踪,反倒很是恨铁不成钢,吹胡子瞪眼地说:“这点小伤还要你小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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