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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吗?”
谈迟注意到曲榛宁身前放着的酒瓶,两个刚才还没有,现在却空空如也的瓶子。
“……是两瓶。”宋心昕说。
按宋心昕的理解,一个长辈,无论他是多年轻的长辈,但凡不是本身作风不正的那种人,对着比自己年纪小的小辈时,都会多多少少有种不由自主的责任感。
这种责任感在眼下这种场景中,具体会表现为,神情严肃地批评小辈,最轻程度的批评也要是“你们这些小孩儿真是胡闹”。
不过谈迟并没有这么说。
他一开始仅是垂眸看着曲榛宁,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了手。
宋心昕就在谈迟的侧后方,虽看不见他什么神情,但大体动作还是可以一览无余。
有一瞬,她还以为谈迟的手会摸上曲榛宁的脸颊。
不过并没有,他只是扶了扶额。
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又像是根本拿眼前的人没办法,他叹了口气,却又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真是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