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远远不到曲榛宁口中“要热死了”那么夸张的程度。
不过他确实是易汗体质,稍微热一点,脖子和手臂上都黏黏的。
谈迟果然没再继续追问,“那行,我看后面的表演都差不多,你也没心思看,带你吃冰淇淋去。”
曲榛宁很幼稚地欢呼了一声:“好耶!”
从步行街上过来,把头的是家粥铺。
晚上喝粥的人很少,空出许多座位,曲榛宁看到了下车后就消失了的边宜年。
边宜年没什么架子,或许是上过曲祖父几节课,算老头儿半个学生,他对曲榛宁很友好,也很好相处,两人很快便熟了起来。
“年哥,你不看喷泉吗?”
边宜年坐的是四人桌,面前摆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冰镇的,杯壁还有冰水往下滴。
“不看,”他说,“我在这待好几年了,这玩意儿早看腻味了。”
“也是。”
换我我也不想每年都看。曲榛宁在心里说。
别说每年,十年看一次曲榛宁都没几分钟耐心。
“我还以为你们要等会儿过来呢。”
见两人落座,边宜年转头跟老板要了两杯饮料,又听到曲榛宁说想吃冰淇淋,让他去旁边的冰柜自己挑,年哥请他的。
曲榛宁说着“谢谢年哥”,去冰柜左挑右选,拿了三块奶砖。
边宜年咬了口奶砖,含糊道:“你俩呢,什么感想,喷泉好看吗?”
曲榛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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