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吃的很快,因为很饿身上又很难受,几分钟就囫囵吃完了,他放下筷子,说,“父亲,爸爸,我吃完了。”
吸了吸鼻子离开餐桌,翁瑞康看了一眼,那碗汤翁多一口都没动,依旧冒着淡淡的热气,就像翁多不曾来过。
温热的水包裹住自己,翁多蜷缩在浴缸里,闭眼憋气,脖颈光秃秃的浸泡在水里,鼻尖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是文竹的气味儿,松节油的味道,不好闻,如果对气味敏感的人,闻见他的信息素会有身体上的不适感。
身体娇弱的翁瑞康就总是闻不惯他的信息素,被爸爸训斥了让他少接近翁瑞康后,翁多就戴起了防咬环。
一戴就是很多年,让翁多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味道。
如此难闻,怪不得跟李鹤安的契合率只有41%。
洗完澡翁多坐在房间的飘窗上,雨下的更大了,大雨模糊着他的视线,看不清隔壁,他捧着手机,盯着李鹤安的号码想打不敢打。
最后只是握紧银色的手帕,捂在怀里。
没关系,等他做了手术,他就可以跟李鹤安在一起了,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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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严给他的腺体做了全面的检查,给翁多说了很多万一和最坏的结果:“腺体置换手术我做过很多,但是改变信息素的的手术我第一次做,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保证,可能手术后还会有其他的连我都无法估算的不良反应,严重程度谁也不知道,翁多,这些你都要心里有数。”
“有生命危险吗?”翁多问。
“百分之九十八的安全,”曹严说,“你知道的,医生不可能会说百分百。”
这些翁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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