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起来,先是想得很美好,紧接着又给心套上锁,将它从高处拽回到原地,也有可能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不必深思的客套。“一个人。”时清辞很快就回答,“你的情况是什么准备入职了”
谢朝真:“你觉得呢”
时清辞:“……”她从现在开始讨厌反问句。谢朝真以前是冷淡沉默的,可她还有直率和坦诚,不会让她做理解。这是暧昧的拉扯,还是结束话题的暗示时清辞更倾向于后者。她去猜了,但她只会回答:“我不知道。”
谢朝真:“不入职,没休息够。”
时清辞看着屏幕上那行字,眼底浮现一抹忧色。
她辞职是因为高压工作以及日渐崩溃的身体,那谢朝真呢她说是因为她妈妈做手术,可这其实是请个假就能解决的事情,用得着放下一切回来吗时清辞的念头一起,就朝着糟糕的方向奔去。她斟酌片刻,问道:“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谢朝真没有秒回,过了十分钟,她才答了两个字:“没有。”
今日份的交流戛然而止,时清辞没能在谢朝真的答复中找到定心丸。
她没有合适的机会上门,不用遛狗后她除了扔垃圾连楼都不下,连偶相逢的机会都没有。思来想去,时清辞将“散步”纳入日常规划中。可这不是她单方面努力就能如愿以偿的事,一连几天,非但没有见到谢朝真,反倒是自己在这“乍暖还寒天”,成功地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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