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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辞眨了眨眼,吹到脸上的风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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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了脚步声,她才敢回头。
她忽然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周,总算是送走了流感。
今年的除夕在月底,学校里已经放假了。
朋友圈里是同事们对学生们充满羡慕的哀嚎,如果她没有辞职,大概得工作到二十七才能回家,到了家里待不到初四,又得在时衢的目送下匆匆忙忙地走。
可能是在同一个市,时衢跟她说了一句“回家过年”后就没催她,也没问具体的时间。
就算她在除夕当天才回老家,时衢也不会多说什么。在随时就能见面后,见面本身就变得不再特殊。
时清辞是二十八那天回家的,车上载着一猫一狗,路上堵了大半个小时。把车停在院子里后,时衢匆匆忙忙地过来接走她的“小可爱”,还没忘记横她一眼,抱怨道:“谁家猫和狗取客儿,玄晖那样绕口的名字”
时清辞笑着调侃:“您不是喊她小白和小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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