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时清辞一直没回头看。
先到是的二栋,谢朝真走上台阶时,忽地朝着时清辞解释一句:“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学姐,她要离开了。”也没等时清辞应声,她就快步转进单元门,失去踪迹。
时清辞眨了眨眼,吹到脸上的风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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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了脚步声,她才敢回头。
她忽然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周,总算是送走了流感。
今年的除夕在月底,学校里已经放假了。
朋友圈里是同事们对学生们充满羡慕的哀嚎,如果她没有辞职,大概得工作到二十七才能回家,到了家里待不到初四,又得在时衢的目送下匆匆忙忙地走。
可能是在同一个市,时衢跟她说了一句“回家过年”后就没催她,也没问具体的时间。
就算她在除夕当天才回老家,时衢也不会多说什么。在随时就能见面后,见面本身就变得不再特殊。
时清辞是二十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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