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弯腰在客儿的脑袋上揉了一把,紧接着脚步一转去扶时清辞,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舒服的阶段其实不算难挨,但要在这时候有人关心你,那情绪就很容易失去控制。时清辞的视线转到谢朝真的手指上,眼窝中逐渐地蓄满泪,慢慢的,像是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眨眼,想要将泪水憋住,还用无力的手推谢朝真,说:“不去。”
谢朝真看见时清辞受伤的创口贴,眼皮子一跳,她按住了时清辞软绵绵的手,说:“肺炎了怎么办”流感来势汹汹,时清辞烧得厉害,不能继续拖。昨天晚上时清辞提起几趟医院的经历,轻描淡写,可现在看来,对身体健康的影响不小。
时清辞还在那推拉,喃喃说:“不会的,明天就会好。”她以前不都那样挨过去的吗没理由这回就不行。
谢朝真凝视着她,片刻后说:“别闹,我很累。”她晚上没怎么睡,白天里,尽管危崖说不需要,可她还是要略尽地主之谊,毕竟是千里迢迢来一趟。
时清辞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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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离家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灯火通明的夜,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测了体温是高烧,医生建议时清辞留下来打点滴。
时清辞瞥了谢朝真一眼,很轻地应声。床位没满,比起充满消毒水汽味的医院,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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