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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询问,时清辞会选择否认。可谢朝真的语气中充满笃定,不知道从哪听来了消息。她会给谢朝真展现自己的部分动态,但从来不会说坏事。怕她不关心,又怕她独自担心。“胃病、结石、小车祸。”时清辞轻描淡写。在谢朝真询问细节前,她提起一个人,“我们部门有个妹妹,在我住院的时候陪床三天,事后她跟我告白,我没答应。”感激是一回事,爱是另一回事,她心中有放不下的人,凭什么让人等呢?
时清辞说完后,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她等谢朝真问为什么,可谢朝真什么都没有问。
于是,她又藏起自己的心事。
她们的声音小去,再怎么分辨,都是屏幕上传出来的台词。本来是谢朝真倒酒,时清辞接过就喝,慢慢地,变成她主动将杯子满上。她已经顾不得去想会不会在谢朝真的跟前失态,只想一醉方休,将所有的烦恼都抛掉。
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晚上,就像她们理不清的关系。
时清辞和谢朝真都是窝在沙发中睡的,宿醉以及吹一夜空调后的干燥、头疼如潮水一样冲来,时清辞抬起沉重的眼皮没动弹,躯体的酸疼比思绪更早一步醒来,像是经历风暴的摧残。时清辞掀了掀毛毯,她的动作将近在咫尺的谢朝真惊醒,四目相对,须臾,时清辞哑着嗓子说:“早安。”爆发的情绪在暗夜里汹涌,等到日光下,就彻底地收缩起来。她控制着面部的神情,尽量不露端倪。
谢朝真应了一声:“早。”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临近十点,是她往日不曾有的懈怠。她起身活动四肢后,收拾茶几上的空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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