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腿怎么伤的?额头怎么破的?从小就帮着家里的时清辞怎么可能会生活难以自理,弄出那样的伤?
时清辞不该是这样的,她该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做那灿烂的长夏。
可能是痛的,可能是乱七八糟的情绪,时清辞也说不清自己在哭什么。
谢朝真没有走,她那停了一瞬的眼泪又像是开闸的水冲下来了。
狸花猫弓着背站在了沙发上,毛发竖起,朝着谢朝真这么个陌生人撒气。萨摩耶则是扬着招牌笑脸跑过来了,先是拱了拱伤心的时清辞,见主人没搭理自己,又一扭头绕着谢朝真打转,尾巴摇摆得欢快极了。
谢朝真没给时清辞递纸,进入房间中的她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犹豫再三后,从鞋架里拿了一双崭新的拖鞋换上。伸手摸了摸萨摩耶的脑袋,她先是将地上的雨伞捡起,又把侧翻着的快递抱到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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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做主替时清辞拆,里面的东西太沉重,她不想看到,时清辞大概也是一样的。
时清辞哭累了站起来,怕又在谢朝真面前跌倒,她撑着墙站了起来。
她没走动,腿脚很麻,连痛感都被遮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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