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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在寂静的深夜里,就着台灯写下了点滴的心事。
那时候除了落笔的沙沙声,她不敢因为趣事笑,怕惊扰了室友的好梦。
后来,她不写信了。室友问她:“分手了吗?”又告诉她“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点头说“是”。
但是时清辞这三个字真的成了她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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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美梦与噩梦。
谢朝真踉跄着起身,仓皇地寻找着胶带,好像将这箱子封起来,就能将记忆里的往事也一并压住。
她朝着箱子上瞥了一眼,地址是栋.
真巧啊,难怪快递员会送错。
她该怎么对待这接踵而来的巧合?
箱子里是时清辞的旧物,要还给她的。
那头的时清辞还在为落在车上的雨伞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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