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夏槐安出来吃了顿火锅,将近一年没见面了,夏槐安身上的怨气越发重了。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在烫毛肚的时候,时清辞没忍住问。
这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槐安横了时清辞一眼,说:“难不成等它掉光吗?”紧接着,她又说,“你辞职了,你家老太太没说你?”
时清辞笑眯眯的:“没呢。”
夏槐安快要酸成一只柠檬了,她说:“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也想辞职,但是我家的不让,说是铁饭碗,扔了就找不到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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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辞也很唏嘘,在老一辈的眼里,铁饭碗才叫工作,其他那是打杂的。
夏槐安沉重道:“你不懂,那些人有多烦。”
时清辞哼了一声:“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跟那边的宣传口对接过的,天杀的宣传部科员,什么也不干,照片、新闻稿都到我这儿顺,比领导催得还要勤。我看他们是恨不得所有的公文都扔给我来写。”
夏槐安用力地嚼着毛肚,仿佛将仇人吞吃入腹,末了,才说:“你是暂时的,而我是长久的。”
时清辞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神色:“那你努力混成老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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