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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衢嫌她住在家里烦,整天像个大小姐,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她辞去工作一事后,倒是没有发表意见。倒是邻居家的老太太,在出门喂鸡的时候,向着她看一眼,说:“我听人说近来的工作不好找勒,年轻人啊,怎么一点苦都吃不得?”
时清辞在心里“呸”了一声,年轻人吃苦是什么论调?天知道那公司多么坑人,刚入职的那年还是朝九晚五的双休日,可慢慢地,老总说什么跟上时代的步伐,硬要跟着卷,等她恍然间醒悟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见到“双休日”了,甚至在节假日也要响应上司的召唤,采编、撰稿、审稿……无休无止,狗才去干媒体呢。
原本觉得那高于同行的工资可以安慰安慰自己,在进一次急诊室后,时清辞终于意识到小命的重要。辞职两个月,那原本喝中药调理了一年的毛病就自愈了,辞职是最好的医疗,谁说不是呢。
十月,时清辞回市里的时候,邻居老太还在那嘀咕,说什么“我看是拿到了拆迁款就阔起来了,真是的”,时清辞受不了了,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有钱不享受,那要带到棺材里吗?”邻居老太老脸一拉,手往腰上一叉就要骂起来。时衢瞪了时清辞一眼,忙将她往车里推。
时清辞知道,她妈也觉得隔壁家老太烦人。
要说太多坏心眼,那是没有的,可隔三差五的,用言语给人添堵,谁能高兴啊。
搬家的第二天,正好是周六。
时清辞约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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