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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便宜。”邝野嘲讽一句,把头俯得更低,嘴唇近乎凑近裴屿耳朵,“可以清,我不过是吃点儿亏。但有一点……不管你们是想逗人玩儿还是想寻乐子,都挑错对象了。我呢,只想安安分分当个乖学生,不想招惹麻烦。好吗学长?”
邝野把最后四个字说得很轻,几乎轻得像私密耳语——语气却很平、很冷。
“你最好是会乖。”裴屿蓦地一推邝野胸口,而后碰蹭过邝野的肩膀,抬脚踩上楼梯,“走了。”
邝野这才又挂起从容笑意,甚至侧开身,让“大哥的打手们”先过。
路过邝野的时候,曾一本他们一人瞪他一眼,但到底还是听裴屿的话忍下来,扯着忿忿然的熊俊杰,跟着裴屿上了楼。
裴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说“道歉”二字时并不含糊。
他在拐角时低头垂眸,清冷目光越过楼梯间栏杆扶手,去看回身站在原地的邝野。
邝野抬起头,好像就在等裴屿的视线。
然后邝野对裴屿扬了扬嘴角,转身走了。
曾一本越琢磨越憋屈,叫唤着问裴屿为什么服软、为什么没有爆锤邝野狗头三百下。
裴屿暗自不爽,窝着火:“你们当初跟我吹什么‘混社会的原则’,是怎么说的来着?”
曾一本想了想:“不打没挑过事儿的、家里困难的下手别重了、女孩儿之间的恩怨不掺合。”
——约等于“除正当防卫以外只吓唬看不顺眼的”。
明明已经看不见邝野人了,熊俊杰还使劲指着楼下:“那小子还不算挑事儿呢?”
杨立乐了:“嗳,咱先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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