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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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一个温柔的眼刀递过去，「他是第几次被人这样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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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灼顶着一脸淤青，委屈道，「多少次奴才也不记得了，反正殿下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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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蹙眉，从小？从小就被人这样玩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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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灼看了看楚成允，又说道，「这次还算好了，以前好几次殿下被他们放出来后，路都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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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好脏，想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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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奴才没用，要是我能进去，帮殿下分担一点，殿下也不至于……」说着小灼又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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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什么？」楚长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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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小灼卡了一下，「分担拳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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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才发觉两人对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幽幽叹了口气，抱着楚成允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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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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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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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将人放在床榻上，抬手扯去那覆眼的白纱，才发现眼前的人早已哭红了眼，白纱握在手里有淡淡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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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没入墨色的长发里，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漆黑的瞳仁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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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卿一下就看的入迷了，好看的人果然连哭起来都能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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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轻轻抚摸那湿润的眼睫，喉咙不禁滚动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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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平复身体的躁动，起身打算离开，忽然衣袖被扯住，他回头看向那还在流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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