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何德何能要替另一个男人脱衣服?木歌神游天外,在心里吐槽一句。这待遇堪比紫禁城里的老佛爷,可在财阀强大的金钱诱惑面前,别说给他脱衣服,舔脚趾恐怕都有不少人排队的。
亚当歪过头,一副“你傻站着做什么”的表情。
木歌眉间不易察觉地一皱,恢复了一贯的木然脸,让他对着亚当流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纠结着自己如何伺候亚当的木歌,头一回发现驱动自己的身体如此艰难。尽管他的理论考试成绩拿到了第一,可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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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抬起手腕,细长的手指露出衣袖,指向木歌的方向,仿佛是在催他。木歌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恨他了:他差点让木凌死掉,是让她发疯的罪人,还有脸要他伺候。
亚当的手悬在空气里,指甲已经有一寸长,看着很有点骇人。木歌忽然想起了手册里关于亚当的生体描述:指甲长得过快,需要定期修剪,否则容易伤人。这个被伤害的人只有恋人,因为别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他。
亚当刚刚抓他衣服的那一下似乎并没有伤到他,木歌想。这个短暂的想法一闪而逝,木歌心中叨念着,抱着给他剪了对自己更安全的想法,向前走了几步,开始寻找浴室里能用的工具。
木歌在一具天然楠木挖出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指甲剪和锉刀,指甲剪比正常人用的长许多,锉刀也有七八公分那么长。木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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