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好就送走”,“不听话就送走”,“做了不该做的事就送走”,它大概率会变成要挟自己的又一利器。
不听话就不要你,不乖,因为你我们才会离婚……不养猫你妈就不会这么难受,弟弟因为你猫毛过敏,自私的小孩,没用的女孩,因为你我们才……
画面重叠,记忆的面孔变成了穿着校服的女孩。
到底是救赎还是枷锁,不过一线之隔。
“所以,”陆渊澄下论断,“把猫还回去只会更糟。”
店长姐姐拧眉,陷入沉思。
“当然,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没人有资格逼你做慈善,毕竟这也是一笔开销。”
陆渊澄捞过银仔,在它下巴上挠了挠,“她爸也未必会再犯,说不定就合家欢了呢?”
“这还是在赌……”姐姐缓慢地说。
“做什么不是赌?”陆渊澄也放慢语速,“哪一个选择都是赌,哪一个选择都无法预知。但我们必须选。”
银仔两只前爪捧住陆渊澄的手:“喵。”
“你暑假有事要做吗?”
店长姐姐居高临下地看着又一次找上门的女孩,问道。
女孩以为她是嫌自己三番两次上门烦了,慌忙扭身,从布袋里往外掏保温盒。
“我不进去……我就看看它,银仔见不到我会哭的。”
店长姐姐从鼻腔深处往外哼了声。
“饭你自己吃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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