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茂溪走错了路,现在要丢掉我,我无话可说。”
一根弦崩断,陆茂溪很轻地呼出口气,手缓缓松开,又不自觉去抚自己整洁的衣袖。
“事情就是这样。”他仰起头,直视前方,话是说给岑音河的,“谢谢你的弦,现在可以走了。”
“舒伯伯,伯母在家吗?我妈做了点小点心,让我赶紧带给伯母。”
陆茂溪没有看岑音河走远的身影,笑嘻嘻凑到舒辞身边,和她一左一右拉着舒先生衣袖,晃了起来。
他们倒像是一家人,陆先生笑容有些僵硬,别开头,不经意和陆渊澄对视。
陆渊澄眼里有了然,有不屑,现在又多了点什么——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