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句话。
陆渊澄重新转回去,看着他,“不管他们来不来,我都会说这些话。”
“还有,”陆渊澄停顿一下,接着道,“陆茂溪的痕迹没清理干净,鞋架上有他的拖鞋。”
而这些永远都清理不干净。
陆先生突兀地道:“其实你和舒辞接触一下并不吃亏。”
“你妈妈常年在国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新的小孩,到时候你怎么办?”
他说得语重心长,眉心皱起一道纹路,叹息着,“你该为自己筹谋一下了。”
就算有再多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刻它们也彻底被消磨殆尽。
陆先生看到自己的大儿子笑了笑,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微小,似乎也并不发自真心,只是习惯性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