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一招手陆渊澄就会飞奔过去?
他越想越气,“这病也是他虚构出来的吧,白瞎你只睡了四个小时就去赶飞机。”
“他还说了什么?”
陆渊澄的手不知何时环了上来。
他搂着瞿川的腰,下巴垫在肩窝处,说话时带了几分委屈:“他还想带着我去应酬,我拒绝了。”
不久前,办公室内。
“家里还有很多衣服,用不着买新的。”陆渊澄避开视线,话里透着疏冷,“我这次回来只是因为您的秘书说您病重,我觉得我有义务来探病,但不代表其他任何东西。”
陆先生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却。
他很快重新笑起来,“这是什么话,渊澄。”
陆先生叹了口气,眼角眉梢被倦意席卷,“你舒伯伯前几天还跟我提起你……五岁那会儿你惹哭了舒妹妹,现在人家都在市乐团拉小提琴了。而你还跟以前似的,一点就着。”
“侯雯不带你去这样的场合是溺爱,不代表你永远不用去认识该认识的人。”他在“该”字上加重了语气。
“感觉要介绍适婚对象给我。”陆渊澄嗤笑,“也不看看人家小姑娘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