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
“嗯。”陆渊澄坐在沙发扶手上,点头。
“那……”江入松视线在他手上转了几圈,确定他除了人什么都没带来,“怎么说?”
陆渊澄两手一摊,不以为意,“开了药,我让他寄回家了。”
“开什么药?”斜刺里插进来一个声音,兄妹两俱是一抖,朝着声源看去。
瞿川后脑勺的头发有些乱,眼睛半睁不睁,还在缓冲。
“怎么,”他眯着眼看向陆渊澄,“你晒伤去医院了?”
“辛苦辛苦。”瞿川像模像样地朝他一鞠躬。
江入松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瞿川起床气重,但从来没这样胡乱刺过人,如果刺的对象换成任涵就不一样了,明显是玩笑话。
对着陆渊澄……双方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瞿川说完,发现周遭静了。
他知道自己失言,却也没多少后悔。
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对方不顺眼,更别提这次先是迟到后是中场走人。
陆渊澄是他们请来的模特,是同事,而非什么赶来救场于是一切需要迁就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