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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
“哦。”
我放慢脚步。
“哥哥,你害怕吗?”见我不答,他又说,“哥哥不怕,爸爸很好的。”
“嗯。”
“哥哥。”
又怎么了?我不耐地停下脚步。
“我能不能拉你的手。”
他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什么腻歪的要求,这小孩可真够自来熟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被他那热乎的小手抓紧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话多、自来熟的毛病倒是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真是一个奇特的存在。
***
告别仪式一切从简,告别厅里很安静,那一刻我脑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
骨灰坛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护工王叔说,“余先生生前交代,由外甥代替长子…”
我想,这大概是一个父亲最后的私心了。
我抱着骨灰盒,人死了,便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都说落叶归根,但舅舅的墓园选在了江州,我想也许是因为这是他最后任职的地方,是他仕途的巅峰,又或许清江是罪恶的源头,是腐败的开始。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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