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了班我就开车从江州出发了,大概三个小时的行程。
因为还在实习期车上不了高速,我只得听从导航的指示走小路,小路坑坑洼洼,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五年前为了赶上陈九的生日,我也曾转了好几趟车去北方的那个偏远的小县。
结果他就被我身上的文身气的不轻。
想到这里,我又下意识地摸了摸锁骨。
在国外的时候我曾有个舍友是文身师,技术很好,我常看到有客人来家里找他文身。
有一次洗完澡他看到我身上的文身,随口夸了句。
我当时问他,文身真的能彻底洗干净吗?
舍友喝了口酒,专注地盯着电视,片刻后回答我,“你要单说你皮肤上那块儿,我可以帮你洗,其他不行。”
只这一句,就彻底打消了我想要洗掉文身的念头。
有些事情,不是你自以为抹干净,就可以当作没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