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九不是哑巴,这一句话不是能说的挺长的嘛,就是不和我说呗。
陈九进屋拿了些瓶瓶罐罐和纱布,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示意老萧坐下。
我和老萧初中时代也没少打架,用老萧妈妈的话来说,不打架不早恋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我们的青春至少在打架这块是相当的完整,陈九的手法很熟练。
老萧再次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九说要是回去感觉头还疼就去医院拍个片。
然后站在那里一副要送客的架势,他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吗。
我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老萧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感觉被拍砖的应该是我,怎么还自我招供呢。
陈九说:债主有权知道债务人的家庭住址。
我是小心眼的人嘛,我刚想反驳,就听屋里传来声音:“小九啊,是不是有同学来家里,让他们一块留下来吃晚饭吧。”
嗨呀,这真是天助我也。
但是我倒也不是真的如此的见色忘义,我还惦记着老萧的头,我问他你感觉怎么样,要不我陪你去个医院吧。
老萧冲我翻了个白眼,他说你是真心想陪我去吗,我一边摇头一边说是啊。
老萧深吸一口气,像是忍我很久,他说黄毛其实没使劲,除了刚开始头很晕,这会儿没太大感觉,至少吃顿饭还是可以坚持的。
然后我们就老神在在地坐在院子里准备等饭吃,老萧给司机发了个短信让他先回去,晚点我们打车回家。
陈九进屋把外套脱了,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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