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白天在画室里皱着眉头的陈九,关灯把手伸进被窝里……完事后洗了个手回来继续睡,今晚他没有在我的梦里。
第二天照旧是让老汪把我送到那个站台,我没再带早饭,做兄弟嘛,你见哪个兄弟天天关心对方吃没吃早饭的。
今天他倒是来的挺早,我走过去很轻的撞了下他的肩膀,“早!”我冲他露出很大的一个微笑。
他没问过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车站,一如既往对我或说是周围所有事物都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