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他一无所有,您就毁他清白。现在他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生活,您还是可以很轻易地毁掉这一些。对你来说,一个企业一场事故,死几个人就能轻而易举地把陈靳舟送进牢里,我没法不害怕。”
“你怎么会——”沈韵想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但最后她说,“你不该不信任我。”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从未想过我的母亲会精准找到我的痛处进行打击。也从未想过母子之间,竟全然是算计。我甚至从未思考过我们之间会出现这样的字眼,因为我从未怀疑过您。”
“蒋浔之,所以你拿着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蒋唯先在一旁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