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头,他看着化妆镜里妆容精致的母亲,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最好不是您做的。”他说,他宁愿当年陈靳舟是真的出轨,也不希望这么多年来他像个傻子一样被最亲的人算计着,一厢情愿地恨了陈靳舟这么久。
“这是你跟我讲话的态度?”沈韵厉呵一声回头,耳垂上的绿宝石在灯光下闪耀夺目,“我当年就是太仁慈了,才让他还有机会回来。”
蒋浔之觉得兜头一盆凉水浇下,一直以来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其实早在六年前就发生了。
他觉得他前进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他一步步走到沈韵面前跪下,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开口:“所以当年他和苏蔓的事情,是你找人做的。他来家里找过我,那通把他叫走的电话,也是你叫人打的吧。”
蒋浔之说完这句,觉得自己血液都倒流进了胸肺里,周围空气也变得稀薄。
“是啊,”沈韵说,“他爸爸身边的护工,也是我找的人。蒋浔之,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叫。那时候捏死他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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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舟站在602的门口,看着那熟悉的密码门锁,伸出去的手迟迟不敢触碰。这个智能门锁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妈妈去世后第四年,他爸爸的化工厂里给职工发放的员工福利。
那时候家庭智能门锁还未完全普及,他爸提议密码就设置成一家三口的出生年份。
这个设置密码的习惯陈靳舟现在都还在沿用,他不假思索地输入那六位数密码。“吧嗒”一声,门在他眼前开了。
陈靳舟推开这扇门,这是他记忆里早该消失的家,客厅的布局陈设还是老样子。
他一一摸过这些熟悉的老对象,木质鞋柜、蓝色皮质沙发、玻璃透明茶几……脚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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