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受害者的名字,他才了然,但第一反应是震惊。
六年前蒋浔之从海城转学回燕城,这些年一直按部就班的生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派人去查对方的资料,数据显示那孩子去年刚回江港,而蒋浔之也是去年和单位申请的下调基层。
这几年他的工作平步青云,以前听妻子说的时候总觉得孩子小,心性未成熟,年轻人图个新鲜刺激,犯点错很正常,只要大方向不走偏就好了。
可现在这件事好像超过自己预期,逐渐脱离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蒋浔之这几天情况一直不好,一到后半夜就反复发烧,伴随四肢发冷,短暂性休克。
“不早了,你好好休息。”蒋父审视了儿子一眼,随即按灭了房间的灯。
蒋浔之躺在床上假寐,想着等父亲走了,就给陈靳舟打个电话,寥寥几句还没说够。
但这一觉睡过去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再次睁开眼时,他母亲沈韵坐在床边。
“妈。”他费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又下意识去床头摸自己的手机。
“别动,好好躺着。”沈韵看起来面容憔悴,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昨晚半夜蒋浔之突然高烧不退被送到急诊室,折腾了一夜快早晨才退烧。
蒋浔之这段时间过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昼夜,拿起手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又一天过去了。
“你爸有事情先回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和姜阿姨还有护工会在这里照顾你,直到你康复。”
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话的严重性,当有一天睁眼闭眼沈韵都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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