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们不还是重逢了。”
陈靳舟刚要端起来喝,何煜就抢了过去。
于是徐老板直接拿过桌上的碗,又倒了一杯端到陈靳舟面前。
陈靳舟只爽快接过,仰头灌进去。
何煜抢去的酒才喝了一半,就见陈靳舟放下空碗,感慨好友酒量果真了得的同时心里愈发担心。
徐老板开另一瓶白酒往碗里倒的时候,包间角落终于厉声喝道:“够了。”
何煜这才想起来蒋处长也在。
“够什么够?这才多少。”徐老板仍旧是笑着,但语气强硬。
“我说够了。”蒋浔之站起身,包间的光打在他脸上,衬得他面色惨白、双目猩红。
徐老板这才从桌上下来,放下酒瓶,又瞥一眼何煜,何煜识相的放下酒跟着走了出去。
包间只剩下了陈靳舟和蒋浔之。
他走过来半蹲在陈靳舟面前,看对方紧皱眉头,隐忍不适,可眼底始终没什么情绪。
这人一向如此,看不出喜怒哀乐,也分不出真假喜欢。他都快忘了,他们是真的在一起过还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癔症。
他怎么会不知道陈靳舟从会议结束就开始不舒服,他们曾亲密无间。
可他又怎么不恨呢,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无数针镇定剂,那些痛苦的分分秒秒,陈靳舟应该和自己一起试试啊。
可徐老板只是像这样,蒋浔之心里就抽着疼,他从坐下来看到陈靳舟一言不发地喝酒开始,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好像每一杯酒都灌进自己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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