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坐船

了一个法子，既然自己上不了岸，就养一个能上岸的妖物，去给自己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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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他化作了一个在江上摆渡的船夫，把来往的客人丟进江里，去餵那吃了他尸体的鱼，期待著有一日，那鱼能成为妖怪，上岸去给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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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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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船夫的故事结束，小船也渐渐往江心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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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雾愈加浓厚，岸上景物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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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吊著眼，直勾勾地看著张之维：“小哥，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陆仁是不是很冤枉，村民是不是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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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清依旧闭目打坐，全然一副把事情的主导权交给张之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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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张之维也放开自我了，没有正面回答船夫的问题，而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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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看在伱给我讲了个故事的份上，那我这也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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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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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不著急动手，停下了手中的船櫓，失去动力的小船，如放下了船锚一样，稳稳停在江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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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靠在船边，缓缓讲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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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江边有个人名叫张横，自以为替天行道的好汉，但其实心眼坏，手段毒，是个水上的活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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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每天的活计就是假扮赶路的客人，专上一些摆渡的小客船，到了江心，张横就会抽出刀，给船夫和船上其他的客人一个选择，问他要吃『板刀面』或是『餛飩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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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呢？这『板刀面』便是一刀剁死了，再扔进水里了事。『餛飩麵』便是让你自个儿跳河，免得脏了他张阎王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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