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我说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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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轻笑着答:“兴许是被段清光斩碎了,又或许是被寒渊之水彻底侵蚀湮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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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不松口,像是真的不知晓应星移的身躯被藏匿于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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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临崖不置可否,径直面向众妖将,淡淡地点出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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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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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星视线从那几个被点名的家伙身上掠过,这些妖将都是妖部现今实力最强者,应临崖留下他们,定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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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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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临崖淡淡扫她一眼:“我说,其他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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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不该留下吗?”逐星冷声问:“我乃是第一妖将,难道现在连议事都不配参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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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临崖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羽山仙庭坠毁后,残余的仙将们冒着大险潜入了寒渊之下,或许是想看看能否救回剑仙,或许是担心邪魔未死,又或是两者皆有。然而,没有人找到邪魔的尸身,反倒是在原地找到了几片似龙非龙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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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你那层蛇皮,是在潜入羽山时才被你扒下来了,但是先前的前世幻境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他说的很平静,“逐星,在最后一役中,你没有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当时你正在蜕化蛇皮,修成蛟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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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逐星平静的呼吸声逐渐变得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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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想问当时尚在龙蛋中的应临崖是如何知晓那一役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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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微微一笑:“狠心剐下自己初生的蛟皮,用来护住那副被斩得七零八碎的残躯,又带着他躲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三千年来,想必你一定很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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