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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医仙,看样子你小子是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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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扬了一下眉毛,理所当然地回:“那当然,我们剑修都很难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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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笑了笑,摸了摸他垂在自己手边的那缕头发,微微向他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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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抬起的头也不知道是低下还是保持,就这样浑身僵硬地和她对视着,两人的瞳孔中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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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声道:“你好好养伤,我会每日都来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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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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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就跟我讲,不许再嘴硬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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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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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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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仰着头看着她,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兴许怕她担心,又补了一句:“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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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痛啊?”她若有所思地颔首,反手在芥子囊中一抹,捏着一粒圆润的丹药递到他的唇边:“那就吃一点点糖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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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小孩似的动作和语气,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丢脸,反倒很乖顺地张口,任由她将那粒丹药送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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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止痛的丹药,他尝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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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兴许是另加了一味甘草,入口没有苦涩,唯有让人脑子发蒙的清润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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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抬手在他柔软的发顶揉了揉,比揉捏刀疤的动作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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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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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段惊尘已经醒来,但是毕竟身体受了寒渊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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