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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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得到你。”白清欢眼神复杂地看着对面的那人,艰难开口:“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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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解,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不止有着来自未来的气息,还有和我同源的气息,所以哪怕我如今只留了一丝人形的余念,旁人看不到我,你却能够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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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希神女的眉目间带着霜雪似的冷漠,她定定看着白清欢,嗓音缓缓:“我乃天道化身,是没有来世的,所以我在想,和我如此相似,却又完全独立的你,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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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怔了一下:“你没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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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无所不在,无时不在,亘古不变。”风希神女平淡道:“我不会消亡,又岂会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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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可是三千年后,你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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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只是不再拘泥于人形,化作了天地间的山川草木,云雨日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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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自己竟然能将未来的事情透露给神女,白清欢微微坐直,将应星移的叛乱和仙庭未来的惨淡浩劫尽数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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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希神女听着她的话,面容平静,幽深的瞳孔中没有情绪:“我已不可改变此界的任何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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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年前,此界将毁之时,我已经不得已化作人形出手救了他们一次。这也导致我力量不断衰减,在这漫长的岁月中都不得已沉睡,如今更是将要回归于天地间。若我再出手改变此界的走向,则此界天道全毁,届时整个世界都会化作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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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清欢料想的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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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想勉强风希神女出手改写那个惨烈结局的意思,而是微微倾身靠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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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当初选择耗费大半力量拯救此界,想来也是放心不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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