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和周青临之间畸形关系的源头,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那都是周忱为了安抚住他而扯出来的谎——
然而现实却比他的想象与猜测都更加荒谬得多。
“怎么了?自己一个人不敢下去吗?”周忱见沈逾之还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于是笑了笑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我陪你吗?不过你的这个反应还是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啊……都是好像被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一样……这也是我觉得你最鲜活的时刻了。”
“没事,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了。”
见沈逾之仍旧在原地不走动,周忱就缓缓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如之前般将他向前拖去:“我带你来是要做一个了结的。既然你不敢一个人下去,我带你去也无妨。”
周忱轻车熟路地迈向了通往那个地下室的门,拉着还没回神的沈逾之一步步向下走去。
等沈逾之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他们竟然真的已经站在了那间屋子的门口。
沈逾之机械地转动着脑袋打量着屋内,果然如同周忱所言,他在那间熟悉的房间角落里看到了蜷缩在一起的一个……人。
与其说是人,沈逾之甚至更愿意用“生物”来形容他。那太不像一个人了,他几乎是毫无尊严地躺在那里,身上仅仅披了一件避寒用的衣服——不过就算这样他也能清晰地看出对方突出的骨骼——他现在的状态基本已经能够算是营养不良了。
“我们来了。”周忱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俯视着地上的人:“比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被一些事情绊住了脚。”
“我知道你很不喜欢迟到。我以前每次迟到你都要罚我一天不许吃饭、不许进屋。如今的我还是会遵守你为我定下的那些规则——”
“爸爸。”
地上的周青临似乎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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