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不少人认识沈逾之,也同时有不少人知道周青临就是沈逾之的导师。一时之间众人哗然,沈逾之的身份似乎也从“受害人”不可控制地向着“嫌疑人”的方向转去。
蒋磬没有过多关注其他人的想法,他的右手按压在了话筒之上,并添了些力气将那不锈钢网格按了下去。音响里传来尖锐的声音登时然后屋内所有人噤了声。
他采用了最暴力也是最迅速的方式将屋内的一切声音统统压制了下去:
“但是周忱这个人疑点重重,我认为他的话可信度并不是很高。于是我在最后向他提出了质疑——”
“他看了我许久,最后只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要求我将屋内的一切摄像录音设备关闭掉,并给我讲了一个他的‘故事’。”
蒋磬声音平平,仿佛是在向众人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情一般:“不过我认为他的那个‘故事’里真实度还是很高的。虽然他反复和我强调那只是他在福利院里听过的一个睡前故事,但是我们还能能够在现实中找到那些人的原型。”
他言至于此,却忽然转换了话题:“据我所知,十年前的绑架案中我们警方记录在案的受害者名单十分有限,然而我今天能够坐在这里和各位交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蒋磬举起来了一本早就准备好的小册子:“我这里有十年前几乎所有受害者的名单,这是我从我父亲的……书房里找到的。”
虽然蒋磬现在看上去举着那本泛黄的小本子十分轻松,但其实他找到这个册子颇费了一阵功夫。显然蒋厉舟并不想让人轻而易举地翻到这至关重要的名单,但又隐隐感觉自己应该留下这么一个东西。于是他便将这小册子卷在了书桌台灯圆筒的中间藏下,并且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性的指向信息。
蒋磬在得知沈逾之失踪的第一晚便将自己锁到了父亲的书房内。他宛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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