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之开起车来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全然不同:他车开的十分生猛,起步和减速都很快,在市区内拥挤的车道中也仍是游刃有余,很难将开车的他和日常中那个总带着笑的沈顾问联系到一起。
沈逾之左臂撑在车窗窗框上,右手单手抓在方向盘最底端。高速上的灯光有限,蒋磬甚至看不太清沈逾之的表情,只留下晦暗的轮廓在对行驶来的车灯映照下逐渐清晰,又顷刻隐没。
“我以前出过车祸,现在对开车有点抵触。”
“创伤后应激障碍?等回去以后欢迎来找我,我很愿意和你聊一聊。”
创伤后应激障碍,蒋磬曾经的心理医生也和他说过这个名词。蒋磬父母的去世对他的冲击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过去的,而他本人又一直坚持不想进行药物治疗,所以收效甚微,对他来说也仅仅是能坐车而已。
不过所幸蒋不开车对日常生活影响并不大,他便不再去找心理医生,平时要去远点的路要么是叫公司司机接送,出门要么就是打出租车。
蒋磬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沈逾之的建议,半晌后他几若不见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沈逾之正在开车,看不见他的动作,这才清清嗓子,仓促地“嗯”了一声。
而很快回应他的是沈逾之的轻笑。
蒋磬被这一笑声躁地有些脸热,不自在地问道吴越:
“杨远有消息了吗?”
吴越咽下一口饭,双眼却还没从手机上拔出来。他听到蒋磬讲话,足足回了好几秒神才回答道:
“没有,他最后在监控中出现是前天晚上十点一刻,入住了一家汽车站旁边的小旅馆,然后就再没有消息了。”
“那破旅馆不用登记身份证就能入住,杨远进去以后就没出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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