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就突然……你这马上就要去警局报道了,一定要小心这种人。”
沈逾之冲余舫安抚一笑,宽慰道:“妈,你放心,正常情况下我和他们不会有直接接触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起码会隔一层玻璃板的。”
“还是要注意……我是怕十年前的那种事再——”
“妈!”沈逾之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余舫的话。
余舫张了张嘴,显然有些欲言又止,只是最后却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着不可言说的自责。
沈逾之垂下眼眸,右手轻轻拍了拍余舫的后背:“对不起妈,我知道你们也一样难受。”
“当初是我们工作太忙,疏忽了你。”余舫站起身来,昏黄的灯光从她的头顶撒下,在她的脚下交杂成了几道四向的暗影:
“小逾,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你爸今天应酬,记得给他留个门。”
余舫上了楼后,餐厅中就只剩下沈逾之一个人,他缓慢踱回了沙发,就着昏暗的灯光,独自一人孑孑在沙发上坐着,双手交叠在一起。
——那是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修长且指节分明。他用右手食指有节奏地点着左手的掌骨关节,月光和灯光矛盾地交错映在他的脸上,为他柔和的眉眼中平添了一片阴影。
沈逾之的思绪长年累月的繁琐沉重,他既要去安排每一天的工作学习,又要分神操心林雨深的情况,如今余舫告诉他的那件似乎有些不合理的杀妻案更是叫他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沈逾之抬起手腕,缓慢地转动翻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腕表。人们都说老物件会承载着过去的回忆,物什陪你走过了许多的年华,自然也会是你人生中无数经历的见证者。
那些喜怒哀乐嗔,特定的人、特定的事,往往只要看到那东西一眼便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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