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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握住了他想缩回去的两个指节,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沈老师。”
什么叫做与任何人无关?
如果李怀没有再次出现,如果没有网上的那些言论,如果沈秋白从来就没有魏凡这条退路,那么此刻他还会如此坚决地同自己说要离开么?
但他不忍心说这些,不忍心将刺伤沈秋白的利器再一次刺入他的体内。所以司湛只能问他:“沈秋白,你有没有想过我?”
委屈,落寞,祈求。
这样的司湛让沈秋白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喉咙酸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