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出门去办理结算出院。
沈秋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昨晚入院时自己刚睡醒,精神不济。现在才看清这儿的全貌,感叹一声这里压根不能称作是病房,更像是医疗设施齐备的五星级酒店。
甚至有厨房和客厅。
明媚的夏日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客厅的沙发和餐桌上落下不规则的剪影。这是一间充满生机的房间,哪怕是绝症晚期的病人住进来,怕也会因如此美好的环境心情愉悦,更积极地想要活着。
它打破了沈秋白对医院的一贯认知。他从前只觉得病房是阴冷,封闭,缠着束缚带的牢笼。
可能是对比太惨烈,让他产生了一些报复性的惬意和轻松感。
他忽然站起来,在司湛诧异的眼神下走到落地窗边,认真地往下看了一眼这十几层的高度。
沈秋白盯着某个事物超过五秒时,总会让人觉得他很专注地在思考些什么不太合理的事情,可能是他身上总带有一些病态的破碎美。
司湛讨厌这种感觉,想动手把他拉回来,沈秋白却转过身冲他笑了一下。
“我昨晚说的是真的,我生病并不全是因为李怀,那时候他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他忽然就开始敞开心扉聊起了往事,“更多的是因为我爸妈,还有老师。”
司湛并不觉得现在是聊这件事的好时机。
他和沈秋白之间隔了两米多,需要至少跨两步。而沈秋白和落地窗只隔了三十公分,几乎贴在上面。
哪怕司湛知道这块玻璃是双层加厚的钢化玻璃,但他还是怕。
沈秋白看出了他神色不对,说完这句话后又走回到沙发坐下,拿水果叉戳着桌上的果切,递给司湛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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