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目不斜视,开了血样检查和胃镜,又建议他们等明天门诊上班后去精神科做一下精神病学评估。
方方送医生出去,关上了门。
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虽然依旧握着手,表情平静,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好像随便来个火星子就能瞬间噼里啪啦炸个遍。
沈秋白先开的口。他回握了司湛,非常理性地对自己今晚的病情做了分析,并要求司湛给办理出院手续。
“我真的没事。刚刚医生检查时我的腹部没有痛点,现在也不想吐了。明天还有戏要拍,抽完血我们就出院好么?胃镜和精神评估没有意义。”
“几年了?”司湛看着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沈秋白闪过一丝犹豫:“四五年吧,不过现在都好了。”
“因为李怀?”
“也不全是……”沈秋白皱着眉,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一系列事,张了几次口都发不出声音来,紧绷到浑身打颤。
司湛并没有想让他不安,但又见不得沈秋白生病的样子。他在自己面前倒下过两次,算上这次,事不过三,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司湛想治好他,想有一个健康的,乐观的,能和自己朝朝暮暮共白首的爱人。
一个不因其他人而产生极端情绪的爱人。
因此他抱住沈秋白,安抚他颤抖的脊背,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爱尚亏得起这一两天的钱,我会陪你,做完所有的检查。”
“沈秋白,这些事不是你说没有意义就不做了的,现在是我在管你。”
血样和胃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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