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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这几天情绪有点反反复复,似乎依旧在为自己没有因为绯闻吃醋而斤斤计较。如果光是情绪反复也还行,毕竟沈秋白向来以性格稳定著称,应付小男生绰绰有余。
只是司湛的反复还夹带着一些对沈秋白的无理诉求,有几次狠得沈秋白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就吃这一口不想以后了。
昨天晚上更是被做晕过去,醒来就是早上,床另一侧的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他凌晨有戏,估计只是冲了个澡没睡就赶过去了。
方方过来时,那些裸露在外的痕迹直接让她炸了,用了大半的遮瑕膏才勉强能出门。
“沈老师,你不能这样惯着老板。他压根就没想你能不能出门见人这件事,男人这样子就是不爱你!”方方胆子越来越大,原先只是骂两句,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地挑拨关系。
“你不是教我要给同等的情感回报么?我惯着他不好么?”
方方坚决地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不好!他没轻没重给你留这些东西,不怕别人怎么想你啊?”
沈秋白刚想说自己也挠了,司湛后颈上也不比自己好看到哪去,那边方方已经慷慨激昂到抨击阶级了:“就是暴君!资本家!剥削自己爱人的吸血鬼!要靠这种行为来标示自己的所有物,莽夫!”
司湛那边刚拍完一场,化妆师过来补妆,在他后颈上多盖了几层粉:“这个划痕,我再拿遮瑕盖下。”
“多谢。”司湛心情挺好。沈秋白第一次在衣服遮不掉的位置给自己留下痕迹,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
化妆师跟的剧组多,对这明显是指甲扣出来的痕迹早已见怪不怪。一进组就几个月大半年的,剧组夫妻是常有的事。
她取来遮瑕膏,眼神时不时飘到另一边的钟情身上,实在看不出来这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床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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