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见状识趣道:“老板,我先走了,明早我7点半过来。”
“嗯,今天辛苦你了。”
方方带上门,心情挺好。跟了老板两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辛苦了”,看来恋爱真的是性格重塑剂,原本在自己心里老板根深蒂固的暴君形象跟着坍塌了一小块。
沈秋白的酒品很好。司湛把手拿下来后他就没再闹,乖顺地蹭了蹭,安静下来窝在怀里。
司湛觉得他很像小时候母亲养的那只白色长毛猫。两个多月领回家时,每次吃饱了奶泡猫粮,就喜欢这么蹭着人的臂弯,窝在那里睡觉,翻起圆鼓鼓的小肚皮。
于是司湛也看向了沈秋白的……肚皮,用食指勾住衣服下摆,慢慢挑开。
他的肌肤在酒后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浅粉色,看着像是荔枝汽水味。但真靠近了闻,只能闻到橙花混合了小麦酒香的味道,使人迷醉上瘾。
沈秋白肚皮的触感同小奶猫一样柔软,司湛摸了几把就有些心猿意马。
但理智在哐哐锤着他的大脑,告诉他不行。明天沈秋白开机仪式得站着,还有戏份要拍,无论如何今晚都得休息好。
天人交战后司湛叹了口气,将人抱去了浴室。
两天没见,搂着睡一觉,聊解馋念。
沈秋白意识恍惚,觉得有人在很温柔地触碰着自己。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身上的泡沫,轻柔的指腹抹去眼上的水滴。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极了炎热的暑假,每一个从外面野回来的傍晚,妈妈把他摁在浴室里冲澡的情形。
二十年前的记忆早已破败不堪,只剩情感上的共鸣鲜活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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