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没什么人,大抵其他组还在拍。
化妆师用棉片沾着酒精,一点点擦粘合的胶,要把面具和发套卸掉。
的确很麻烦,每次都要花那么半个来钟头。他对化妆师道过谢,去更衣室脱掉了戏服的里衣,出来时抓走了放在桌上的烟盒。
今天的水牢戏份是按着女二号的要求突然调过来的,所以什么干燥的换洗衣服自己也没带,只能继续穿着那件湿黏的背心。
沈秋白走到化妆间外的廊道上,抽了根烟点燃,沉默地看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花草发呆。廊道上有些凉意,风一吹就这湿衣服就更凉了,倒是解了方才的发晕发闷,叫他清醒不少。
他抽完了一根烟,走到停车场,上了辛莘的车。
公司没给沈秋白配车,但辛莘乐意给他蹭。司机师傅一看他上车,二话不说就开回了酒店。
下车前沈秋白递了一根烟过去,师傅笑着接下,夹在耳后,开回去等辛莘下工。
回房换下身上的衣服,镜子里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贯穿肋骨腰腹,是道具组的人手紧了,给那捆人的麻绳勒出来的。
沈秋白伸手按了按,并不是很痛,就随它去了,套上短袖倒头就睡,睡前还不忘给手机静音。
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10点多。
他是被吵醒的。
酒店的隔音并不算好,走廊里传来喧闹的人声,以及开门关门声,不知道在热闹些什么。
沈秋白翻过身,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屏幕上堆叠着一串未读消息和辛莘的两个未接来电。
他先趴在床上给辛莘回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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