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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好早餐,出了门。
外面停了一辆哑光黑的牧马人,一看就是跟着主人风餐露宿,饱经沧桑。整辆车都蒙了一层沙土,车漆颜色还是沈秋白上去揩掉一层灰才看发现的。
魏凡开了车锁,一脚踩在地面上,一脚跨在车门脚踏处,黑色的长裤被束进高筒系带靴中,笔直修长的双腿惹得路人瞩目。
他从车上拎了个包下来,就见沈秋白一脸嫌弃地朝他摇摇头。
“怎么?不给洗澡啊?”
“没。”沈秋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真是比狗还骚。”
说完把脸埋进了羽绒服的竖领里,走在前头带路。
魏凡是北京人。
在一众纪录片导演中小有名气,刚到而立之年就拿了几个不错的奖项,常年在祖国各地拍摄。因资金有限,在组里既是导演又是打杂的,练了一身肌肉。
他出生在戏剧世家,也难得有这种家世的小公子会跑到各种苦哈哈的地方拍片。越是条件恶劣,越是愿意去;越是不赚钱的,越是愿意拍。
只是近些年来,家中人相继离世,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独苗,也愈发清贫起来。沈秋白一打趣喊他魏少,他便嚷着要绝交。
沈秋白与魏凡相识多年,在电影学院读书的时候,他们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
“不是说别过来找我么?这次条件太差,组里好几个人高反给我送下去住院了。”
魏凡洗了澡,带着沈秋白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
洗过澡的魏凡干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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