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唯一可以喘息一下的空间也在谢景澜发现以后没有了。
谢景澜直接让人封了小书房,逼得陶知不得不出来,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真的太糟糕了,甚至让一度社恐的陶知开始考虑要不要出去找一份工作。
至少外面的同事不会用那种黏腻得感觉随时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或者抱进怀里反复抚摸的可怕目光死死的注视着他。
说干就干,陶知开始在网上收集招聘信息。
谢景澜也知道他和陶知的婚姻出了大问题,他们的婚姻源于他的欺骗,但说实话他要是不骗陶知根本不可能和他结婚,现在结婚了谁了做到放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不亲不抱摸都不摸一下啊,反正他谢景澜是做不到。
他想带陶知一起去看一下婚姻关系修复师,让那些专家参考参考他们这段关系该如何维护。
想到就要干,谢景澜是一个实干家,他在一天不小心摸了陶知大腿把陶知吓得摔碎了手里的咖啡杯以后,对着陶知道,“知知我们去看看专家吧,我们的婚姻出问题了,我们得修复它,而不是一直逃避。”
陶知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妈妈在和爸爸结婚以后也开始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她为了接受爸爸的触碰真的好辛苦,还要吃那些看起来就很苦的药。
陶知赶紧摇头:“不要,我不要看心理医生,我不要吃药!”
陶知一直都觉得妈妈的情况根本就不是生病,她只是讨厌别人的碰触而已,但所有人都在逼迫她改变……真的很过分啊。
“不是心理医生,是婚姻修复师,不吃药。”
谢景澜轻轻的碰了一下陶知的手背,却被陶知一下子用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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